第43章 深夜露出

        经过这一轮后场上的女奴只剩下十个,其中花间曲的分数最高,我排在第五。

        最后一轮的名字叫做高潮极限,顾名思义,它要测试的便是女奴可以在规定的时间内高潮几次,由于每个人的身体敏感度不同,所以身体敏感度高的人便占了便宜。

        我和花间曲还是相邻,我们被固定在一个类似婴儿车的机器上面,两条腿被弯折后打开,像是M一样,手臂也被固定,早已经湿的不像样的淫穴和有些脱力的菊花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在这种姿势下,我们除了能活动脚趾外基本什么事都做不了。

        小厮走上前询问“66号凤奴,你的主人为你选的是阴蒂。”

        身旁的花间曲同样,墨子雨为她选的也是阴蒂。

        其他八个人有人是阴道,有人是菊花,只有三个选择的是阴蒂。

        谁都知道女人的阴蒂最敏感,但是他们担心自己的女奴受不了阴蒂高潮的刺激而昏厥,这样的话会被视作淘汰。

        “呼……呼……”听完规则介绍后我不停的做着深呼吸,阴蒂只是用手揉便让人爽的死去活来,更不要说直接用机器刺激,一边的花间曲也没好到哪里去,她高耸的胸膛不停的颤抖,似乎也在为接下来的性事期待不已。

        很快,属于我们的专属道具便被拿到了台上,阴道和菊穴的没有什么值得赘述的,就是两根阳具罢了。

        而我们五个选择阴蒂高潮的器具则比较奇特了,是一个类似小型吊机的东西,吊机延伸出的最顶端是一个满是圆润凸起的轮子。

        小厮先是带着手套小心的拔开我的包皮,确定把阴蒂露出来后用粘性布条把多余的美肉粘贴在腿根,这样一来粉红色的小肉粒就处于了孤立无援的状态,然后他把刺激器一点点前推,直到那溜溜球大小的轮子尺缝正好卡在阴蒂上为止。

        我大概清楚这个机器是怎么工作的了。花间曲应该也猜到了,她两只黑丝玉足正不安的在大腿外抠挖。

        “开始。”全部女奴都装好性器后冯翩翩高呼一声。

        “嗡~!”

        卡在阴蒂外的齿轮开始转动,我猛地攥紧了小手,这直接的刺激像是直接那小刀刮动神经一样,快感从四面八方朝着身体涌来,从第一秒开始我柔软的身体就保持着绷紧的姿态“唔啊~~!!不要………啊哈~~~啊~~~~”

        薄薄的白色丝袜几乎被我张开的脚趾撑到透明,被禁锢的蜜桃臀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不停的抽搐,身体几乎用上了全部力气想要逃离下体的齿轮,可是那绷紧的皮带却让我难以移动分毫。

        “咿~~!!咿咿!!”

        齿轮飞速转动,粉嫩的肉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到现在已经变得和黄豆一般大小了。

        尖锐的快感像是海啸,而且是完全没有前戏,直接便冲到云霄。

        在齿轮的转动下我已经算不上呻吟了,叫出来的声音可以被称为嘶吼了,喉咙和额头的血管都绷了起来。

        好在我这不算另类,因为花间曲也是这样,我们都从来没有体验过对阴蒂如此直接且连续不停的刺激。

        除了我们两个外,其他被选择阴蒂刺激女奴甚至都已经出现昏厥和喷尿的情况了。

        “喷了!~!喷了喷了!!!”

        凶猛的快感击垮了我对身体的控制,阴道里的肌肉像是触电一样的疯狂颤抖,低垂下来的子宫像呼吸一样涌动着,下一秒,那小口里面便射出了打量的阴精。

        “干!凤奴真的不是尿!!!”

        “去你码的,我会花钱买尿喝?”

        台下女奴已经被淘汰的男人们也没有离场,毕竟这是决定第一位性奴女王归属的决赛。

        有人看着我喷洒出的阴精啧啧称奇,对比其他女奴喷出的黄色尿液,我的阴精确实水亮粘稠。

        “唔啊~!!!!”

        花间曲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没有潮喷,但是她抽搐的身体足以看出内心的激荡,流出的淫水甚至都将她臀瓣上的字体冲刷掉了一些。

        “不要……不要了……啊!!!!”

        我真的快要疯掉了,阴蒂上一刻不停的刺激甚至让我忘记了如何呼吸,白皙的肌肤都因为身体的兴奋变得潮红了起来。

        喷出的淫水和阴精顺着股缝汇聚在拘束椅上,把浑圆的蜜桃臀都给浸湿。

        我的意识在这天崩地雷般的快感中游离,每当要昏迷过去的时候又被快感从黑暗中拉出。

        另外三个女奴早早的坚持不住被淘汰,剩下的选择其他道具的女奴还算可以,至少没有休克的情况出现。

        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她们的高潮次数最多的也只有两次,可我和花间曲的高潮次数却分别是:十七次,十六次。

        如果接下来的时间里面我和花间曲不会昏厥的话,基本可以断定,第一届的性奴女王会在我们二人中诞生。

        混沌中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可是又如同一眨眼。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下的机器已经停止了,五十六次。

        下意识的我回头看了一眼花间曲,她前面的牌子上写着,五十四。

        清楚自己胜利后我像是虚脱一样瘫软在椅子上,到底是沾了身体敏感的光。

        接下来我就被带走清理身体,毕竟那喷射了十几次的阴精已经把我的衣服浸透了,粘在红嫩的肌肤上让人怪不舒服。

        冯翩翩向龙泰道歉并且解释道“鬼公子,请您现在这里稍等,稍后凤奴清理完毕后会再次来到这里进行加冕仪式。”

        龙泰对此自无不可,自家凤奴成为女王,他这个当主人的面上也有光不是。

        过了一会,后台,我坐在主位的沙发上捧着名贵的茶水咕咚咕咚的狂饮,这几天来我几乎都忘记了水是什么味道,每天睁眼吃精闭眼吃精。

        “呼……陆婉香!!”痛饮了一番后我嘣的一声把茶碗蹲在桌子上,瞪着美目盯着面前这个笑嘻嘻的女人。

        “哎呀,主身不要急,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就像花姐姐一样~~嘻嘻。”

        陆婉香的话让我一阵气苦,可偏偏她说的还没错。

        这时已经换回正常装束的花间曲也款款走了进来,只不过看她怪异的走路姿势就知道,她的双腿现在也一定在发软。

        “我的好妹妹,还真是你,子雨说的时候我还有些不敢相信呢。”

        花间曲娇笑着坐到了我身边,她伸手抹了一把我的酥胸后继续开口“怎么回事呀,有这种好事竟然不提前告诉姐姐,要不是婉香跟我说,恐怕我都不知道。”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墨子雨没来,应该是怕见到我尴尬。

        我朝她们从头到尾把这件事情讲了一遍,花间曲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当我讲完后她的俏脸已经布满了寒霜“该死的龙家,要我说啊妹妹,当初你就应该直接一剑平了他!”

        我对此也是深以为然,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子宫里的控阴蛊还未消除,自己也只能任人鱼肉。

        花间曲素手放在我的小腹前,磅礴的灵气已经扩散了进去,随着灵气探索花间曲的脸色越来越严肃。

        “他说的没错,这是苗疆蛊虫。奇怪,这种修者应该早在千百年前便被绞杀殆尽了。”

        了解情况后花间曲收回小手说道“这样看来还得委屈妹妹一段时间,毕竟蛊虫阴毒,如果我强行把它击杀,万一那混蛋留了什么后手。等一会我会让子雨去查一下古籍,看看有没有记载如何解除控阴蛊的办法。”

        “行吧,也不差这一会了。”我也只能点头,毕竟她说的都是事实。

        花间曲看我愁眉苦脸便开口安慰“妹妹放心,按照你的说法,这个龙泰肯定要去老君山,我和子雨会一直跟着你们的。”

        闻言我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毕竟是两个元婴老怪,对付龙泰一个失去靠山的筑基小鬼自然是手到擒来。

        “好了,两位,再拖下去龙泰该起疑了。”

        陆婉香打断了我们二人,我点点头后站起身,来到门前后叹息一声再次趴到在地毯上。

        陆婉香和花间曲相视一笑,她拿起狗链后迈着莲步牵着我走向了台前。

        “让我们恭喜鬼公子,第一届性奴大赛女王的桂冠由您的凤奴摘得!”

        灯光下我羞臊的满脸通红,台下的龙泰则是春风得意,满脸荣光的享受着周围人的恭贺。

        等到声音平息后陆婉香继续开口“接下来就由我,为第一位性奴女王印章!”

        印章??

        印什么章??

        我满头问号的看了一眼陆婉香,陆婉香背过身小声说道“主身,没办法,这是一开始就定好的规矩。”

        “不是,什么啊??!”

        我有些惊慌失措,但是还没等我反抗,便走上来四个小厮把我抬起按倒在了木马桩,还想说些什么的小嘴也被口球塞住。

        “唔唔!!唔唔唔!!!”

        我疯狂的摇着小脑袋,但是喊出的话全都是唔唔的声音。

        陆婉香笑吟吟的从一旁侍女端着的金托盘中拿起了一根铁棍,铁棍末尾是一个蝴蝶一样的图案,蝴蝶头顶有个一,代表的是第一届性奴女王。

        在陆婉香的手中,烙铁很快被烫的通红。

        “唔唔唔!!!”看到这一幕我就算是再傻也明白她要做什么了,身体不停地挣扎,可是那四个小厮却用了吃奶得劲将我死死的控制在木马桩。

        在我惊恐的目光和男人们兴奋的吆喝声中,通红的烙铁猛地印在了我光秃秃的阴阜上。

        “嘶~!!!!”

        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传来,雪白的肌肤和烙铁之间甚至升起了一道道白雾。

        我也被这滚烫的烙铁烫的剧痛无比,眼白都被瞪的充满血丝。

        傍晚,我和龙泰已经离开了大庆国都,现在已经来到了南方的重镇,南守府,花间曲和墨子雨一直吊在我们二人身后。

        “累死了,住店吧。”

        龙泰站在热闹的街头伸了个懒腰,我站在他的身后默然无语,性感暴露的服装下是伤痕累累的身体,那个黑红相间的项圈也一直锁在脖间未曾摘下。

        “走了凤奴。”

        龙泰头枕着双臂走进了客栈,我犹豫了一下后也跟了进去。

        “小二,上房,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给爷端上来!”

        龙泰经历了这几天的奇妙旅程后似乎又变回了那个纨裤子弟的样子,他嚣张的话和站在身后的美人吸足了眼球。

        来了大客户小二自然是笑的满脸褶子,他毕恭毕敬的带着我们来到了楼上,当小二点头哈腰的退出房门后龙泰便迫不及待的躺在了床上。

        “凤奴,还用我吩咐吗。”

        听着这恶心的声音我紧皱着眉头,看着他那张让人厌恶的脸,我恨不得现在就掏出覆雨剑给他大卸八块。

        但是不行,控阴蛊还没解决。

        想到这我暗叹一口后跪在地板上温顺的爬了过去。

        玉手熟练的帮他解开裤袋,望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阳根我只是皱了皱眉,便张开樱桃小嘴含了进去。

        经过这些天的调教,对于口交这种事我已经看开了。

        “哦~~”龙泰望着趴在自己胯下上下移动的小脑袋舒爽的叹了口气。

        “弟弟啊,等着吧。很快就能让你看到你尊敬的师尊骚浪的样子了。”

        龙泰享受着美人的口舌服务喃喃自语,他从来没有忘记那个带给他灾难和羞辱的男人。

        我的臻首在他说出这句话后略微停顿了一瞬,随后就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起来。

        花间曲的话一直在我心中回响“妹妹。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获得他的信任,让他对你已经奴化臣服深信不疑。”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现在我的口技已经非常熟练了。

        赶在小二上菜之前终于把嘴巴里的肉棒舔射了出来。

        当小二推门走进来时只见到慵懒的龙泰和站在一旁俏脸通红的尤物,嘴角还挂着一丝白色液体。

        “客官,您的菜好啦!”小二虽然心中疑惑但也没有多嘴,毕竟他只是一个打杂的。龙泰随手赏了几枚铜钱后小二便谢天谢地的退走。

        “等我吃完,晚上还有好戏呢。”

        龙泰潇洒的坐在座椅上开始风卷残云,我趴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思考着以后在哪个位置动刀比较好一些。

        菜是轮不到我的,从进了天上人间开始,我能吃的只有龙泰的精液。

        夜晚,龙泰吃饱喝足和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像二大爷一样坐在床边,他眼里的目光让我有些颤抖,每当龙泰想出折磨自己的点子时,他的眼神总是如此。

        “吃撑了,该去溜溜,下下食。”龙泰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后走到了门前,而我自然的站起了身子准备跟他出门。

        “谁让你站着了?”

        龙泰的话让我动作一僵,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你见过母狗站着走路的吗。还有,把衣服脱了,狗怎么能穿衣服。”

        我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泪珠在双眼来回流转。龙泰笑嘻嘻的望着趴在地上美人“不用担心,这里没人认识你,带上这个面具就行了。”

        我沉默着捡起被他仍在地上的面具,和天上人间的类似,黑色的蕾丝眼罩,只不过覆盖的范围大了一些。

        颤抖着把衣物一件件脱掉后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在天上人间供人凌辱的母狗,雪白的阴阜上一个橘子大小的黑色蝴蝶图案也彻底将我顶在了耻辱柱。

        “乖,这样就对了。”

        龙泰满意的点点头后把狗链锁在了我脖间项圈,随后便迈着王八步推开了门。

        我跟在他身后默默的把泪水吞回肚子,已经到现在了,绝对不能前功尽弃。

        索性,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一楼的饭厅早就没有食客用餐,而且小二也趴在柜台上打着鼾。

        提心吊胆的爬下楼梯后我又跟着龙泰来到了街上,现在我只能祈祷这个点没有人在外面。

        好在老天爷终于听到了我的心声,又或许是正直国战,所以南守府的深夜静悄悄的,路上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我皱着黛眉趴在地上跟着他不停的游荡,路面上的碎石和凸起硌的膝盖和手掌有些发红,幸好自己是大道筑基,身体还算抗造,不然换成普通人现在恐怕早就磨破了皮。

        溜达了一会后龙泰耳尖一抖,他看着黑暗的箱子嘴角挂起一抹邪笑,随后便掉头牵着我走了过去。

        “凤奴,你在这等我,我去撒泡尿。”

        走了一阵后他突然停下脚步,让正在出神的我差点撞到他的小腿。

        龙泰把狗链锁在一根木桩上后便摇晃着进入了黑暗,我趴在地上目光四处打量,失去修为后我对黑暗总有种莫名的恐惧。

        “嗝~~哈哈,哥几个,今晚那小花棠真俊,可惜啊,太贵了,咱们也就能过过眼福。”

        “谁说不是呢,他妈的,等老子发达了,一定拿着金锭子把那骚娘们的腿砸开!”

        墨菲斯定律,人往往越害怕什么便会发生什么。

        在我的视线中,三个醉醺醺的醉汉正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的朝这走来。

        怎么办!!

        我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这个木桩镶在路中央,四处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而且自己现在还不能解开狗链,那样会被发现的更快,一个失去修为的女人面对三个醉汉,会发生什么狗都能知道吧!

        心念电转间我也只能悄悄挪动屁股尽可能把自己的身体隐藏在黑暗里面,祈祷着他们不会发现。

        “嗝……老王,我是不是喝多了,那里是不是趴着一个女人??”

        右侧的汉子看到木桩后的屁股打了个酒嗝,老王拍了他脑袋一下“谁家女人这个点不睡觉,出来在地上趴着!”

        另一个男人揉了揉眼“不对,老王,那真是个女人!!!!”

        完了,听到男人们的声音后我绝望的闭上了双眼。